是不是你去求他们了。
他们让你做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安璟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,她将秦茹意的衣领微微下拉就看见了红痕,“茹意,妈妈对不起你,我不该我不该......都是我才让你变成这样,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”,随后落下几行泪来。
秦茹意看着安璟也落下泪来,“妈妈,没关系的,你好就行了。
茹意我啊,心还是干净的。”
两人痛苦地抱在一起。
从那之后,时秦绶和时楚笙两人总是趁安璟不在时对秦茹意动手动脚。
秦茹意每次都想逃,可整个时家没有人救她,她只是一个养女。
安璟自从病好后,出去的越发频繁,但另一方面她的情绪却越发不稳定。
秦茹意不愿让她为自己担心,总是躲着时家两兄弟,可是她怎么躲得掉呢?
安璟将自己信的过得人都安插在秦茹意身边,可是那些人总归是“食时家俸禄”,真正紧张的时刻怎么又敢挺身而出呢?
于是秦茹意只能默默忍耐。
这天安璟刚从外面回来,进屋却没有发现秦茹意的身影。
“小姐呢?”
“小姐,她被两位少爷带进了房间。”
安璟还没来得及脱下衣服就急匆匆地上了楼。
她拍打着门,可门里无人应答。
“管家,拿钥匙来。”
“夫人,这怕是不好吧。”
“叫你拿来。”
安璟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门,床上只有秦茹意一个,床边却坐着两个衣冠楚楚的“君子”。
“你们对她做了什么?”
“母亲,我们只是让妹妹陪我们玩个游戏,妹妹累了,就让她先睡了。”
安璟瞪着时秦绶和时楚笙两人,一步一步将秦茹意抱回了她的房间。
床边两人看着自己母亲的背影,开始交谈了起来。
“父亲,他还是不忍心吗?”
“父亲,已经在母亲的饮食里加了药物,母亲不是越来越不清醒了吗?”
“如果,父亲不忍心,我不介意帮她一把,她怎么敢次次坏我好事。
茹意她本就该是我的。”
时秦绶说着露出了邪恶的嘴脸。
安璟从那天以后仿佛是发现了什么,她总是急匆匆地离开又悄悄地于深夜回家。
这天安璟又准备出门,出门前她仿佛是感应到什么,将秦茹意叫到跟前,将自己写了一年半的日记本交给了她。
“茹意,妈妈要出去一趟,你以后要好好照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