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愣住了。
怎么可能?
陈海是海洋研究所里最勤奋的研究员,每天第一个到实验室,最后一个离开。
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他从未发过脾气,更别提做出这种反常的举动。
我无法相信老刘的话,但心里却隐隐不安。
我沿着街道挨家挨户地问,可除了老刘,没有任何人见过他。
天色渐暗,街道上的灯光昏黄,我的脚步越来越沉重。
第三趟转到烧烤摊时,老刘的折叠椅已经收了起来,小黑板上潦草地写着“家有急事,暂不营业”。
我掏出手机,一遍又一遍地拨打陈海的电话,可听筒里始终是冰冷的“无人接听”。
疲惫像潮水般涌来,我只好拖着沉重的步子,先回家再做打算。
最近几天,我每天都要花几个小时调整地球运转的参数,勉强维持着表面的正常。
但即使这样,地球还是出现了一些诡异的异常。
上周,北京的气温突然飙升到28度,人们穿着短袖在故宫的雪地里拍照。
与此同时,撒哈拉沙漠却下起了鹅毛大雪,骆驼在雪地里艰难跋涉的画面登上了全球头条。
但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。
三天前,滨海市的海滩上出现了第一批直立行走的章鱼。
它们用触手支撑身体,像一群诡异的舞者从海浪中走出。
起初,人们还觉得新奇,有人拍视频发到网上,调侃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