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
欧阳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，“你知道吗？

欢喜发艺歌喉案，三个死者的身体里有N2胆碱受体阻断药的残留！”

吴江笑着摇了摇头，“你再看看，后面有药物剂量，那些只能维持他自己，他没有机会私藏。

这类药物任何医院的使用都必须严格登记，你可以查看我的记录。”

欧阳泊摇了摇手，“不！

我不是怀疑你的用药，我是在想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他每一次都减少一些，私自藏起来？

直到足够剂量，可以用来杀人？”

吴江略微思索给出了否定，“我的用量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是正好的，你或许不清楚，但我很清楚他的情况，没有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肌肉不抵抗外来的刺激，尤其是危险。”

欧阳泊自然不会怀疑吴江，“你的治疗过程是怎样的？”

吴江简单地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，“划开脊柱的一角，尽管是微创，但这种疼痛也是人无法忍受的，在干细胞上用药，周围的肌肉群会产生排异反应，更别说我还用***镊。”

欧阳泊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，但是他一时间无法做任何辩驳，起码他知道自己的说辞没有人会相信。

“博士，和我去趟警局，我想试试你上次说的那个……”欧阳泊指的是心理干预审问，也可以称作催眠式审问，吴江惊讶地看着欧阳泊，“这个现阶段只是理论研究，全国都还没有试点，你疯了吗？”

欧阳泊重重地向后仰去，双手在脸上来回***，仿佛在放松自己的神经，也似乎在下了某种决心一般，他摇了摇头，“我很清醒，我们破案的手段需要进步了，需要更加先进的科学技术，甚至是心理、医学的支撑，我们可以共同踏出这一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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