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的粒子试验我做得不对,我发信息问了刘梦学姐,以往她都是第一时间回我的。
“可过了这么久,她也没回我。”
程颐修怔愣了一下,看了眼手中搓洗的蕾丝内裤,“她可能在吃醋。”
陈铭忍无可忍地呛声,“你是她十年的男朋友啊!你怎么可能不知道,学姐根本不是这样的人!你到底为什么对刘梦学姐这么大偏见?”
程颐修抿嘴没有接话。
可我却知道,只因程颐修认定害他妹妹出实验事故的人是我。
自此破碎的亲情成为横亘于我们之间的大山,任谁也无法跨越。
程颐修二话没说踏进实验室,把实验重新做了一遍,抬起下巴高高在上地问陈铭;
“这有难度吗?刘梦就是这样带学弟的?”
陈铭冷峻着脸,指向显示屏,“结果不对。”
程颐修豆大的汗珠瞬间滴落。
还有三天就要出舱了,这个项目背负了十年的科研期望,绝不允许失败!
程颐修的恐慌终于战胜自傲,拨通了我的电话。
可医院里一支小小手机的铃声吵不赢护士的嘶吼:
“快!患者剧烈呕吐黑血!肺水肿窒息!”
我的身体开始新的一轮剧痛,好像有人拿着钢筋不断捅咕我的内脏和大脑。
电视直播中,程颐修正因我没接他电话恼羞成怒:
“刘梦,我知道你拼了命地想嫁给我,我没说不行啊!”
“但你因为吃小星的醋就毁了研究,你对得起熬白了头的罗教授吗?”
程颐修的话在我耳边炸响,我一口气上不来,心电图骤然报警。
护士大喊着,“上除颤仪!做心肺复苏!”
除颤仪每次重重按压下,都会听到我的骨头不堪重负的折断声,和我痛苦地闷哼声。
仪器再抬起时,又会带上来一片脱离的肉沫,我胸前的肉,早都在放射的作用下,碎成纤维状了。
黄金四分钟,主任医师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