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薇没给我卡号,但我还是去银行打了流水。
隔天我鼓起勇气,拿着银行卡去了医院。
但齐薇的病房,人去楼空。
其实我知道齐薇肯定不会收的,我只是想找个借口又来看看她。
但她连一丝机会都不留给我,一旦发现我的身影,就又消失无踪。
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想,我到底哪里做错了。
我没有对她歇斯底里,大吵大闹过,她究竟讨厌我到何种地步,要避我如蛇蝎?
"比起玩弄人心的渣男,其实女人更讨厌委曲求全的恋爱脑,像狗皮膏药一样甩又甩不掉,粘着又恶心。"
酒吧里,朋友将杯中的调酒一饮而尽,手指点点我的额头:"说你呢,恋爱脑!"